李文赋知道说的是谁。

        他娘亲阮素。

        “你娘西去久矣,但爹总以为你娘就在身边,看着你,就像看到她一般。这些年一直宠溺你,也有对她的愧疚。我想你平安无事,爹其实一早就知道武当有法子疏通你的经脉,但爹一直不曾去讨要,直到你拔出太阿剑的那一刻,爹才下定了决心。”

        李文赋轻声cH0U泣。

        两行清泪留出。

        “那你也不该让我姐去边关,她一介nV子风华正茂时,如何耐得住边关严寒。”

        李绍远叹了口气,“月衫,是爹亏欠了良多,没法子的事情。李家将门,必须得出一个参军之人,这是大周律法。”

        李文赋握紧了腰间佩剑,“我不会让我姐再受苦的。”

        李绍远颔首一笑,“爹信你!”

        陆参端来了一杯h酒,递给了李家父子两人。

        李绍远接过一杯,洒在了地上,高声道:“这一杯,该敬你娘,她是一位奇nV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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