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直接走开了。

        云安安一语未发地揉了揉被撞疼的肩,红唇抿了抿气,然后走进了那间房里开始打扫。

        她几天没有吃东西,胃里空空的还有些火辣辣的疼感,加上抽血后遗症还没过去,时不时反胃想吐。

        只要一个多小时就能打扫干净的房间,她多花了双倍不止。

        等打扫干净之后,云安安也顾不得胃里难受,躺在床上轻喘着气,半点力气都提不上来了。

        她用手臂遮住小天窗透进来的光线,明眸折射出浅淡的星辉,却不明朗。

        她想起三年前那一天,刚好是苏酥得知自己的继兄就是莫时寒的时间,苏酥喝的酩酊大醉,她去魅色接她回学校宿舍。

        后来她才从苏酥口中得知她母亲再婚这件事时,父母从学校把她接回了家,告诉她家里的公司出了大事,会有媒体过来采访。

        他和妈妈说的话媒体们不信,只有她去说,只要她说出那一句话,就能够解决公司面临的危机。

        那时她天真以为自己终于能够为这个家做些什么事,父母眼里终于能够看见她了,便答应了他们的恳求。

        可是当她真的对媒体们说出“是我”这两个字后,一切都变了。

        潮水一样朝她汹涌而来的谩骂诋毁几乎将她的精神摧毁,她一度想要解释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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