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安安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纤指搭在景宝的小手腕上,细细地给他把脉。

        都说医者不自医,她从前不放在心上,可事关景宝的事情上,她总怕自己关心则乱。

        会干扰对景宝的病情做出的判断和不正确的应对方法。

        好在这几年的调理并不是没有用,虽然无法根治,但至少不会让景宝的病情恶化,给她时间找到办法治好他。

        这半年来她带着景宝跑遍了各国知名的医院,都因暂时没有匹配的骨髓无法手术。

        云安安这半年里一刻也不敢停的研究造血干细胞,就是为了在找不到匹配骨髓的前提下,多一条后路。

        花岛医院的医疗设施有限,云安安想带景宝出岛去k国首都的医院看看,

        但这个时间,花岛的船只一直有过八点就不再载客的规矩了。

        “我猜到你可能会带景宝出岛,所以事先联系好了船长,他们愿意为你们破一次例。”江随沉接完电话进来,对云安安道。

        船长一听是云安安需要坐船去城里给景宝做检查,连花火大会都不看了,就带着人赶到了码头。

        云安安默默将这份感激记在了心里,日后有机会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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