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想要他放手,除非断手,心残,身死,否则绝无可能。

        敛下眸底翻涌不断的暗色,霍司擎抬眸,已然是一贯清冷君子的模样,就连低柔的声线都没有半丝不对之处,“过来把姜汤喝了。”

        云安安噎了下,转头看了眼这面玻璃柜,贝齿轻咬着唇。

        如果现在给她一把锤子,她大概会敲碎这面玻璃墙。

        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就算是演戏也没必要演到这个骇人的程度吧?

        云安安还没从疑惑里抽回思绪,因此直到捧起了那碗姜汤,她才后知后觉地蹙起细眉,“这是什么?”

        “姜汤,喝了驱寒。”“……不喝。”说着云安安就放下了那碗姜汤,有些嫌弃地推远了。

        她最讨厌的就是姜的味道,宁愿多给自己扎两针,也不会喝这种东西。

        霍司擎漆黑如墨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无奈,低沉着的嗓音略带一丝诱哄,“这里面没有姜味。你想明天生病不成?”

        云安安闻了闻那碗姜汤,果然没有闻到半丝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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