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说委托席老先生雕刻玉牌的男人为了权势和前程,生生逼死了刚生产的妻子与还在襁褓中的女儿。

        但这件事毕竟只是一个故事,云安安便没有放在心上,熟料席老先生再度提起了。

        “其实当年的话,是我因为私心,掺杂了假话。”席老先生在花藤椅上坐了下来,示意云安安也坐,才接着道:“那个故事里男人的妻子,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

        “她当年生的也不是一个女儿,而是双胞胎,但那个男人为了权势地位抛妻弃女,却是不争的事实!”

        听到这里,云安安恍然明白了什么,“您说的,可是海城首富时家?”

        席老先生微微睁大眼,点了点头,“正是。”

        “那我明白了,您是想提醒我远离这家人对吗?”云安安莞尔一笑,其实就算席老先生不点明,她也会离时家远远的。

        就连和时晏礼,她也要多少保持点距离。

        不论如何,他们才是一家人。“你明白就好。”席老先生眼里流露出一些怀念,“每次一看见你啊,我就会想起……”

        那个乖巧唤他席爷爷的小女孩,像是还在人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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