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云安安就觉得自己像是被人胖揍了一晚上一样,到处酸疼难受。

        再一看,她就躺在景宝的儿童床上,这么点床位怎么容得下她这个大人,自然就睡得辛苦了。

        丧心病狂的,她昨晚是不是脑袋短路了,居然跑来儿童房和儿子抢床位!

        为景宝有她这么个不着四六的妈咪点个蛋糕……

        云安安边想着,艰难地做了会伸展运动,好不容易等四肢没那么僵硬麻痹了,才下床。

        大脑里猛一传来的晕眩感差点让她爬回小床上,过了好大一会儿才缓解过来。

        云安安愣了几秒,她昨晚……都干什么来着??

        出走的记忆在这时找到了回家的方向,嚣张地往云安安脑海里钻。等想起来昨晚自己都做了些什么,说了些什么,云安安差点想回到小床上继续当鹌鹑,短时间内都不出门。

        至少这样就可以不用承担酒后胡说八道带来的责任……

        为什么她这么正经一个人,喝醉之后就这么不着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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