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是你一个人的想法,还是你和晏礼的想法?”时肃华不紧不慢地喝了口茶,“孩子如今小不懂事,若是等他长大了,你要如何和他解释,他没有父亲及其他家人这个问题?”
“我们时家一向重视血脉传承,对自家的孩子,自然是要自家养着才好,而时家也有能力,为这个孩子打造出一条坦途。你应该明白伯父的意思。”
明白?
云安安当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可正因为明白,才觉得荒诞无稽。
她轻轻笑了声,明眸之间浮动着一抹愠怒,“时董事长在说这些话之前,问过我儿子的父亲了么?”
“晏礼自是……”
“我指的并非时晏礼。”云安安红唇勾起的笑意有些凉,“是霍家现任家主,霍司擎。”
说完她没去看时肃华和陈越一瞬变得惊诧难看的脸色,站起身,“时董事长在自说自话,我行我素以前,最好还是查查清楚,免得今天这样的乌龙,还会发生。”
时肃华到底经历过无数大风大浪,并没有被云安安这番话给刺到,但还是皱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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