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乔牧给你报销。”

        “这可是你说的。”傅毓年心满意足道,“你这么晚找我有事?”

        按照时差来算,s国那边现在刚好接近凌晨。

        霍司擎淡淡嗯了声,随即蹙着眉沉声问,“怎么哄女人?”

        “哄——咳,咳咳!”傅毓年刚好拧开瓶冰水来喝,想听完就一口水喷了出来,差点被自己呛死,“霍司擎,你该不会认栽了吧?”

        换作以往,女人于他而言就和古董花瓶没有什么两样。

        或许价值连城,或许漂亮韵味,但都不过是一件随意往家里一摆就完事的物件,无足轻重。

        当年的云馨月不也认为自己独揽所有宠爱,是霍司擎生命里唯一的例外么。

        但傅毓年和莫时寒也从始至终都看得明白,她与古董花瓶,区别只在于她对霍司擎有“救命之恩”罢了。

        而云安安,傅毓年虽然口口声声喊她是嫂子,却也仅仅是认为她母凭子贵,将来在霍家能有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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