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醇烈的美酒作伴,漫长的一夜却仿佛更难熬了。

        天光乍破,第一缕曙光自地平线上冉冉升起。

        云安安收拾好昨晚她和苏酥弄出来的残局,将刚煮好的醒酒汤盛放进保温瓶里,贴上了张便条纸,然后放在了还在酣睡的苏酥旁边。

        拉着行李箱走出玄关时,云安安低声说了句,“再见,酥酥。”

        门轻轻关上。

        QY研究所。

        实验病房里犹如寒风过境,到处席卷着沁入骨髓里的冷意,身处其中的人连呼吸声都压低了,生怕引起注意。

        身处飓风中心的男人初醒不久,略显清瘦的脸庞上线条愈发凌厉,冷戾更甚以往,极具胁迫。

        他手里拿着几张薄薄的纸,修长的骨节紧得泛着青白,好似手上捏的并非是纸,而是谁的脖子——

        在场众人纷纷呼吸一窒。

        站在病床一侧的乔牧不停地用怀疑的眼神,去看那个断言霍司擎要过一周才能清醒的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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