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略微抬首,噙着几分醺然的狭眸里映出一个模糊的身影,薄唇似笑非笑地勾起,轻嗤道:“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质问我?”

        他的神色凉薄而漠然,注视着云安安的目光如同在看一个毫无紧要的陌生人。

        站在后面的傅毓年给霍司擎使眼色使的都快眼抽筋了,听到这句话,他差点没当场去世。

        有没有搞错?!

        霍司擎的话丝毫不亚于寒冬腊月里的一盆冷水浇下来,浇得云安安从头凉到了脚底,双眸中灿盛的火苗骤然被熄灭。

        心肺上像有一千根针密密麻麻地扎着,疼痛之余,连呼吸也变得艰难起来。

        离开这里。

        不要再继续待在这里自取其辱——

        云安安仓促地垂下眸去,强忍着快要冲破眼眶的酸涩,勉强维持住自己的最后一丝颜面,转身往外走。

        “嫂子,你、你别误会,其实这些人不是我哥叫来的,其实是……”傅毓年顿时就急了,急忙拉住云安安想要跟她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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