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霍司擎似笑非笑地凝了她一眼,视线越过她落在那锅形容不出具体颜色的药汤上。

        也不知道这家伙是对他有多大的怨念,竟把药汤给熬得比毒药还可怕。

        云安安生怕他一会儿会说出要她尝一口来证明这种鬼话,立刻把那锅药汤给倒掉了。

        瞧着她做贼心虚地忙前忙后,霍司擎眉宇间倦怠的色彩稍减,斜倚在门框边,静静地注视着她。

        好不容易把所有“罪证”都销毁掉,云安安转头看见霍司擎还站在那儿,那双漆黑的狭眸一瞬不瞬地落在自己身上,猛地让她的心尖颤栗了下。

        “……已经快十一点了,还不回去吗?”

        谁知霍司擎眉梢一挑,反问她,“难道不跟我一起回去?”

        “我们都已经离婚了,继续住在一起怕是不合适。”

        他倒是把戒指的事情忘记得够快,先彻底划清他们之间界限的人难道不是他吗?

        说到这个云安安心里还有些泛酸,径直出了厨房,来到客厅角落里摆放的那架竖琴前坐下。

        她答应过苏酥要在她的生日宴上,为她弹奏一首她以前没有听过的曲子,但练习了两天,还是有些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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