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安安被她的手臂勒得喉咙生疼,小脸涨红泛紫,肺部的氧气也越来越稀薄,只出不进的气越来越多……

        “嘭——”

        这时,勒住她脖子的那条手臂陡然一松,云安安也随之从她的桎梏里解脱了出来。

        “咳,咳咳咳——”云安安重重咳了几声,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大脑因为缺氧时间太长而一阵眩晕。

        暗卫们立刻将她扶了起来,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歉然地跟她道歉,“抱歉,少夫人,让您受惊了。”

        云安安艰难地摇摇头,“不关们的事,说起来还是我连累了们为我奔走。”

        那袋木里花从一开始就是冲着她来的。

        也不是一开始就在车上,而是那些巡员搜查的时候放进去的。

        该来的,谁又能轻易躲得掉。

        律师看见云安安右脚和脖子上的红肿痕迹,转头看着随后进来的卡罗特,皱着眉说:“卡罗特局长,这就是们对待霍太太的手段?严刑逼供,屈打成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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