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睡觉,其他有我。”

        云安安慢吞吞地点了下头,看着他离开病房。

        刚才傅毓年提到“坠江”二字的时候,他的脸色陡然就变了。

        阴沉得仿佛风雨欲来时的天空。

        即便云安安如今好端端地就在他面前,可当时险些失去她的痛苦和绝望,又怎么会轻易释怀?

        云安安隐约察觉到了些什么,所以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她只要相信他就够了。

        自从找回妻女后,项文滔就连工作都不顾了,整日在医院里陪着他们。

        向芸婧还好,但向笑笑从小没有父亲,突然冒出个自称是她父亲的男人来,她又怎会接受得了?

        “妈。”向笑笑无视了一旁想逗自己开心的项文滔,脸转向向芸婧,“云小姐这几天都没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前段时间向笑笑半昏半醒,总能看见云安安坐在自己病床前,替自己针灸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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