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云安安的右手能否康复,事关着自己何时能回到老哥身边,因此流息亢奋得整夜没睡,天一亮就找上门来了。

        云安安听说流息找到了治好自己右手的办法,飞快地洗漱好下楼,却听见客厅里有争执声传来。

        “所以你并没有十成的把握,能够确保治好我妹妹的手?”

        时晏礼皱着眉,不悦的神情无不透露着一个讯息——那你讲个毛线。

        流息纠正道,“以你妹妹手伤的程度,能有四成把握就已经是上苍保佑,别说十成了。

        况且万一你妹妹运气好,因为这六成把握治好了手呢?”

        “纵然如此,可还有六成风险尚在。

        若是出了什么意外,我妹妹的手从此彻底废了,你能负责么?”

        “时先生,别忘了你妹妹的右手如今跟废了并无两样。

        如果试一试,她或许还有翻盘的机会,可如果不试,她的手今后就再也——”“那是你没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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