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安安听见他嗓音沙沙地笑了声,缓缓向她凑近时,热气洒在颈窝,惹得她的心脏都好似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药性都已经解了,你还想怎么样?”
忍了忍,实在没忍住,云安安委屈地往旁边躲。
可霍司擎又哪里会放过她?
食髓知味,不知餍足用来形容晨醒的野兽,再合适不过。
很快云安安便被逼至床角,退无可退,再度被吃干抹净,拆吞入腹。
房内云消雨歇,霍司擎抱着昏昏欲睡的云安安步入浴室。
昨晚云安安在冰水里就有些着凉了,只不过后来运动出了汗,睡前又被霍司擎哄着喝了药。
今早醒来除了身体有些沉,倒没生病。
刚刚又发了会汗,身体虽然还酸疼着,脑袋却不再隐隐作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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