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就连血液里都被塞进了棉花一样,遇水就变沉,闷闷地积堵在她的身体各处,尤其是心脏上,让她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身体已经完全不受她的控制,这种无力的感觉比直接杀了她还要折磨。

        蒂斯芬和兼文早已见惯了这种场面,对云安安的痛苦没有一丝怜悯,只是担心她会不会支撑不了那么久。

        云安安几次迷迷糊糊地醒来,都听见他们对着自己指指点点的,嘴里说着什么“更换条件适宜”的话。

        只是没听多久,她就会再次睡着。

        又一次醒来,云安安看见霍南洲站在实验台边,目光复杂地看着自己。

        ……不,不对。

        他的眼神更像是在透过她,看另一个人。

        “醒了。”

        霍南洲眼中的思绪渐收,看着脸色苍白的云安安,目光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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