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比没告诉你要来干嘛么?”我有些哭笑不得。

        “他告诉我这里有一名脑疾患者需要医治。”弗兰克依旧表现出一名医生该有的素养,“我知道,这条街上大部分都是特殊人群,正规医院很难接纳,但上帝面前,生命是平等的,谁都有生存下来的权利,不是吗?”

        “所以你明知这里很危险,但还是来了?”我开始对他有点钦佩。

        “是的,而且这里似乎没我想象中的那么糟糕。”他顿了顿,“好了,赶紧带我去见病人吧。”

        “我就是病人。”洪格尔突然冒出一句。

        弗兰克满脸疑惑的打量着他“可您看上去很健康。”

        洪格尔拿过我手中的芯片,展示到弗兰克面前“把这东西,安装进我的大脑。”

        “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弗兰克明显紧张起来。

        “在我脑子里装上这块芯片。”洪格尔重复了一遍。

        弗兰克又狐疑的看了一下我们其他人,我说道“按他说的做,这也是托比找你过来的原因,不是治病,而是装东西。”

        “抱歉先生,这可是有违医德的事情,而且还是违法的。”弗兰克有种发自内心的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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