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竺晓得卫小海平时只伺候景辰一个人,不管府里下人们的事情,也懒得跟他多话,眼下叶翕音的袄子还等着穿呢,既然霍大娘她们不给洗,她就自己去给姑娘洗了去。

        洗好了衣裳,晾晒好,折回楼上时,红于询问她怎么去了这么久,红竺想了想,却没跟红于说实话。

        红竺回忆起这些天与叶翕音的相处情形,她对叶翕音的性情也有了个大致的了解。

        叶翕音虽然不爱多话,可做事的时候,不论大小事,皆要做的拔尖,一看便知是个心里拿主意的要强性子。

        她这样要强的性情,若是听见霍大娘这番话,还不定要气的怎样。

        红于的脾气是块爆炭,藏不住这些话,跟她说了必要被叶翕音知晓。红竺心疼这几日叶翕音辛苦,便将受的这些气全暗暗地吞了下去。

        不知不觉半月的光景一晃而过,叶翕音仍旧没明没夜的忙碌,晚间也极少去景辰的房间了。

        景辰平时几乎见不着她的人,就算偶尔在楼梯上匆匆相遇,叶翕音也是彬彬有礼,客套中带着淡淡的疏离。

        自从那晚他语声强硬地强调了叶翕音的身份之后,她在他跟前就不似以往那么活泼了。

        这丫头,还挺记仇。

        脑子里想起这些事,景辰就觉得异常烦躁,甚至无法专注做事,厌弃地将修复一半的古董字画粗暴往旁边一推,起身走到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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