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宴上,楼嘉钰见叶翕音已经回来,正兴致勃勃听戏,便放了心,正欲开口,却听旁边正与钱掌柜闲聊的严鸣转过来,对楼嘉钰笑道“你取个东西竟去了这么久,定是姗姗姑娘舍不得放人吧?”

        听严鸣跟楼嘉钰打趣,旁边的钱掌柜虽然不熟却也认得楼嘉钰,刻意套近乎笑道“原来楼公子是去会翠缕胭脂坊的姗姗姑娘啊,看来先前众人议论的楼公子不中意姗姗姑娘全是谣传了,原来你二人私下竟已如此交好,可真是门当户对的一对呀!”

        楼嘉钰本就不愿别人当着他的面提起翠姗姗,严鸣不过是仗着平日关系好开惯了玩笑才随意些,可这钱掌柜算哪个山头的哪根葱啊?居然当着小音的面跟他提这个,这不是给他家小音点眼药么?

        楼嘉钰一张俊脸登时就沉了下来,丝毫不给钱掌柜面子,冷冷道“那些并非谣言,全是真的,本少爷就是没看上翠姗姗,本少爷另有喜欢的姑娘,还请你注意言辞!”

        钱掌柜被呲得脸一阵红一阵白,一时弄得下不来台,碍着楼嘉钰的身份又不好得罪,只得悻悻地跟严鸣匆忙客套两句,回自己的席位去了。

        楼嘉钰厌恶地朝着钱掌柜的背影翻了一眼,皱眉看向严鸣“你什么时候跟这种人走的近了?不知道同行是冤家?”

        严鸣表情很无辜“我没跟他走的近啊,是这位钱掌柜不知从哪儿听闻最近宫中扩建,采选的幔帐布匹其中一部分由我严家负责,他过来跟我闲聊,是想从我手里揽点生意吧。”

        叶翕音听闻,有点诧异问道“宫中也扩建啊?那今年动工的地方可真不少呢!”

        对面正喝酒的仇安浩闻言,也接话道“不光宫中,其他另有两个总督府也都同时扩建,眼下木材可正飞涨呢!”

        叶翕音正欲开口,却听身边的楼嘉钰冷笑“咱们东邯州的那位司寇二老爷,眼下定是炒木材生意炒得热火朝天呢!”

        被楼嘉钰这么一提,叶翕音心中突然一紧,隐约感觉这些事好像有什么关联,可是又一时捉摸不出头绪。

        正在叶翕音脑中整理这些信息的时候,就听对面仇安浩问严鸣道“怎么此番宫中的帷幔改采买你家的了?以前不是全购自南江的玉针绣坊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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