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嘴上解释,可叶翕音脑中不自觉浮现出起昨晚入睡前,景辰第一次对她表现出的那种,带有明显占有的触碰,又不自觉红了脸。

        景辰这个家伙这算不算趁人之危?而且他似乎越来越不加以掩饰对她的渴,同时也让他与她单独相处的时候变得越来越危险。

        先前红竺见叶翕音冷静如常,差点就信了她的话,以为他俩人昨晚在屋子里真的只是单纯的谈事儿。

        可当红竺端着盆子直起身,发觉叶翕音又一次默默绯红的俏脸时,忍不住在心里闷哼了一声。

        鬼才相信这俩人什么都没干,怕是啥都干了,这就好比蹴鞠,剩下最后那临门一球没进,及时给刹住了。

        叶翕音也敏感地捕捉到了红竺脸上的异样,皱眉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红竺浅笑盈盈,赶紧摇头“没啥,就是觉得姑娘脖子里那几片红疹子有点奇怪。”说完,端着盆子迅速跑了出去。

        叶翕音先是一愣,接着一把抓起桌上的小镜子往脖子里照去……

        景辰这个魂淡!

        匆忙吃过了早饭,叶翕音换了件可以遮住脖子的飞鸟描花立领长褙子,正准备出门回总督府,门口一个淡粉色的人影子一闪,进门的人竟是晓月。

        看见叶翕音,晓月兴奋地鼻子直发酸“姑娘果然在这里,可吓死奴婢了,幸好姑娘没出事!”

        叶翕音也有些意外“你自己回来的?昨晚你可是被他们逮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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