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鸣署令也听出那两个疯癫的姑娘,口中说的好似正与杀人有关。
鸣署令颇欣赏叶翕音吹奏骨笛的超凡功底,也欣赏她的聪慧和过人胆识,生出惜才之心,便悄悄掩护她留了下来。
可是在皇帝的圣驾前,她不过一个小小的太乐署署令,人微言轻,连说话份儿都没有。
帮到这一步,她也算尽了力,剩下的就只能靠这姑娘自己应对了。
叶翕音却似旁若无人,口中吹奏骨笛,一步步向人墙走去。
有皇城司侍卫欲上前阻拦,却见皇帝轻轻抬了抬手。所有人便又默默退下。
得了皇帝的默许,没人再开口阻拦叶翕音吹笛,场面一时显得有些奇怪。
人墙中的翠姗姗和唐雨早已披头散发,口中或骂或笑,言辞癫狂,却始终围绕着与同一个人——翠玉姑。
“姑母,不是我要杀你,是唐雨杀了你,你若阴魂不散就去找唐雨,她现在还霸占着姑目你的翠缕胭脂坊嗯,侄女啥也没敢,我真的什么也没干,呜呜……”翠姗姗一边说,一边痛哭失声。
唐雨烧红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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