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的那些话只不过就顺口一提,司寇谨立刻就敏锐地嗅到其中的深意,就连司寇桦也不免心中感慨,凭长子这份聪敏,若是肯在朝堂上助自己,他也能轻松不少了。

        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司寇桦道“你既不爱过问朝政,也不肯帮为父分忧,就回去读你的圣贤书去吧,莫在这里多言!”

        司寇谨却不肯被这两句敷衍打发,神色肃然问道“父亲,这些都是您的布局吧?”

        “南江突发叛军,总督仇英武竟然亲自统领十万重兵前往平叛,可是,这么大的事,此前竟然毫无半分苗头,这根本不可能!”

        司寇桦眼中厉芒一闪,阴测测的目光盯向司寇谨“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为父接到的是南江当地官员递上来的折子,这还有何疑问?现在仇总督的兵马已经在南江当地,与叛军交锋,这事毋庸置疑!”

        司寇谨本欲说南江那边的地方官,早些年便与父亲来往亲密,这事完全可以由父亲一手操控……

        可是,司寇谨却闭上了口。

        他看父亲此刻的表情,就知他即便明着问出来,父亲也不会与他说实话。

        默默垂下眼,司寇谨躬身行礼,退出了书房。

        尽管司寇谨对与父亲交谈的结果,并不抱任何希望,可是他却没忽略父亲刚才那一瞬的表情变化。

        还有当他把南江叛变一事问出口时,司寇桦下意识把手掌重重地压在书案旁边那个木匣上。

        司寇谨当然不会天真地以为父亲是气急败坏,要拿那只木匣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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