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清月进入了一个与外界自成两个天地的奇异的空间,若不是他足够清醒,他或以为自己现在已经回到了丹瑕山,这眼前的明明是他在丹瑕山的宫宇玢长宫。

        他现在所站的位置便是的含渠台,甚至此处的两株梧桐,都与他玢长宫外含渠台上风雾隐最喜欢的梧桐一般无二。

        他面色淡然,旁人根本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些什么,谁又知道他此刻心里是充满了怒气的,自己最珍贵最在意的却被人拿来利用,他如何不生气。他从来都是冷静沉着的,可有些逆鳞是不能被人触犯的。

        “月,你在看什么。”女子清越的音调突然从身后响起。

        听到许久未闻的记忆里熟悉至极的声音,凤清月的瞳孔不着痕迹地收缩了一下,他身形未动,依然站在原地。

        身后女子似乎并不在意他没有理睬自己,而是缓步上前走到他身边,眼带笑意的看着他。

        “月,怎么不见江伯,江伯他老人家是不是又出门找酒喝去了。”

        “还有方琪,那丫头是不是跟江伯一起出门的。”

        “月,你又不说话了,你不理我,我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心里想什么其实都可以对我说的。”

        “月,雪容离开玢长宫之后,就再也没有它的消息了,也不知道那小家伙过得好不好。”

        女子自顾自的说着,一脸怀念的模样。

        凤清月只是沉默着,丝毫不为所动,只一心望着遥远的天际,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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