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容清忆也不恼,道“你也说了二王子是父王当初立的嗣子,现在,我是王姬,赵司空怕是还未看清现实。”

        听此,赵司空有些激愤,他一点也不顾及舒容清忆现如今王姬的身份,开口便指责道“哼,你是王姬又如何,不论我应秋,就数前晟朝,也未曾有过女人登位为王的,你们女人就该好好呆在屋中绣花煮茶相夫教子,而不是来这朝堂之上搅弄风云。”

        舒容清忆分毫不让“女人?女人又如何,我还偏就要做这应秋朝的王,你能如何?”

        赵司空大袖一甩,说得那是一个激昂情切“与其跟着一个女人做事,那我宁愿不做这官。”

        “呵,好啊,既是如此,大监,剥了他的官服,赵司空不愿做了,那大监便将他的宅子也一并收回来吧,正好赐给新任司空。”

        听此,赵司空一愣,他不过是随口说说吓一吓舒容清忆的,她竟然当真了。

        大监领命,径直走到赵司空面前,道“赵大人是自己脱还是要杂家帮忙呢?”

        舒容清忆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既然话都说出来了,那哪有再收回去的道理,正好也让他们好好看一看,要么臣服,要么就走。

        赵司空有些为难“这……”

        他怎会是真的想辞官,这舒容清忆当真是有些手段,令他辞去官职不说还要收缴他的宅子,这让他一家老小住去哪里啊,可是话已出口,现在不脱也不行了。

        想着,他慢吞吞地摘下管帽,大监见此一把接过,继续看着他,直到他将官袍脱下交于自己手上,赵富全本以为这就结束了,没想到大监还盯着他的双脚看,赵富全一恼,但又没有办法,只得再将鞋子也一并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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