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桌上摆着列祖列宗的牌位。
蒲团,搁了几个。
她腿下不知是谁的还是跪的,发麻僵硬使不上劲,仍是歪躺靠在柱子旁的姿势。
凤姜、凤姜……那是母后唤她的温柔声音。
她已经死了。
死在万箭齐发。
死在那年天真烂漫的任性年纪。
“粉黛。”
婆子的粗声,在耳膜震响。
凤姜回过神,低垂的眸子,一片死水般,波澜不惊,清冷漠然。
眼下“她”是谁不尊要了,活着,活下去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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