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关上门,坐在罗汉床上,身子趴在几上,呜呜大哭。

        江余福皱着眉头。

        镀步走到了赵氏身边,犹豫了片刻,叹息着拍了拍赵氏的后脊背“哭什么哭?”

        老太太气得直抖。

        江画梅抢在赵氏之前,把所有的过错都挡在了身上,气晕江画雪的是她,打肿粉黛的是她,打肿江画雪的还是她。

        半真半假的一席话,混在一块,丫鬟婆子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老太太随口问了几个,被问到的,自然结结巴巴、含含糊糊的认了七姑娘犯下的罪。

        若不是江余福再三劝说,七姑娘江画梅会成为第一个被老太太请家法惩罚的姑娘。

        赵氏自知理亏,呜呜咽咽只是柔柔的哭,哭得江余福心都软了。

        这厢哄着、心疼着,那边老太太眼神阴鹜,面色沉沉,听着边上大丫鬟春儿在外打听来的。

        “茶坊伙计是咱们府上管事家的外甥儿,他说那日,有个个头不高带着斗笠的人上他们茶坊去,给了钱,伙计当时顾着招呼也没仔细听清,等后来说书先生嘴里说出一串江府的名儿,他才唬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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