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了几次,女官就跟复读机般重复两个字,洞房。

        成渊垂头丧气坐在桌边,回头瞥去却愣了下,安成果然是红唇欲滴,发丝垂在胸前,正低着头看徐增寿送来的礼物。

        “三舅送你一把剑,小姨为何送你文房四宝。”她将衣袖收起,瞧着。

        成渊从怀里摸出一把铜钥匙,递给她:“国公府的钱库钥匙,花得也所剩无几,就两三千两,过些日子我需要想想其他生意。”

        “母后陪嫁与我的,够国公府上下衣食住行用十年,还不够吗。”安成坐在他对面,盯着他道。

        “做大事不够,我不吃软饭。”成渊手里玩着钥匙。

        安成偏头道:“何为软饭?”

        “就是很软的饭。”成渊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两人并没有刻意凑一起,这种事情都是情到深处自然而然,现在她是自己的正妻,他也不会刻意去想着。但是氛围反而越来越往那边走。

        她上次舌头僵硬,成渊就想笑,今晚他已经到了做好被咬的准备,可谓英勇就义。

        坐过去时安成并没有抗拒,只是自然而然顺着他的动作,下意识迎合,还觉得有种痒痒的舒服。

        成渊停顿的空隙,安成有些迷蒙的眼睛有些清醒,嗔道:“还未沐浴,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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