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鸭子的都能气死,你就算把你的国公官袍给我,我敢拿去卖吗,敢拿去穿吗,那不是死罪吗。
鸭苗是我买的,你给六文,我还怎么赚利润啊。
“国公爷,你就加到七文?这样小的下次还找您,您行行好,加一文,就一文。”
成渊望着身后几十个大鸭笼,也在发愁,他现在买了鸭苗又买地,除了身上的镇国公官袍值钱,三千两早就花光了。
前几天去找咸宁,咸宁给他拿了几百两银子,他转手又买了鸭苗。
他还等着蝗灾后,让朱棣给他补些亏空。
成渊道:“六文。”
那卖鸭子的商户看着这位国公爷他不信啊,怎么可能没有银子,还和自己这等小民砍价。
成渊想了想,他上次帮太子送走那个女娃娃,这算是恩情吧,现在到他还自己恩情的时候了。
太子,国之储君,这就是最值钱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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