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镇国公,草民是抢过官府的东西,但都是那些贪污受贿,不为百姓做主的。

        对于百姓和其他人,草民从未害过性命,附近百姓都知道。

        至于抢这粮食,草民认为并不算是抢,因为它是坍塌在华州府衙的废墟下面啊。

        最近草民收留了不少的老弱病残灾民,所以才冒险挖粮食,但是华州府衙的官员对草民深恶痛疾,所以才落下贼人的名声。

        只是抢过华州知县的生辰贺礼和别人贿赂的银子。但他被砸死了,草民觉得他活该。

        有灾民说华州衙门下有粮食,只是要冒险,草民就过来取,谁想到镇国公也是为了这些粮食而来,这不就碰到一起,被你们抓了。”

        曹猛虎顿了顿,继续道:“草民是想过去找你们的,但是听兄弟们说你们也是每人只舍得吃半块饼,便打消了找你们的念头,自己挖废墟自己干。

        地动灾难,百姓民不聊生,草民也是本地人,岂能做出如此猪狗不如的事情。”

        说到这里,曹猛虎认真道:“粮食我愿意还给镇国公,但是能不能给我们两袋米,城外还有村里的百姓,他们饿的都吃死猫死狗。

        若不是尸体都是亲近之人,估计连这玩意儿都吃了。先让城外的灾民喝口粥。

        至于草民抢知县生辰贺礼,那些事我曹猛虎认,国公如何处置,绝不会反抗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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