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啊,我让陈瑛与纪纲那两个脚底流脓,头顶生疮的货挨了打,可是他们根深蒂固,不可能因为小事就把他们扳倒。

        成渊摇摇头:“不算什么,只要殿下与我同一阵营,能懂我的心思,其他的都无所谓,让他们随口污蔑去吧。”

        虽然成渊如此讲,安成还是心里很疼惜他,想要帮他爱护羽毛,落个好的名声。

        明明这样一个君子,灭蝗虫,去华州抗灾,还要受朝中奸人祸害,真是太委屈。

        “我自与你生死相随,懂你心意,共进退。”

        “什么?”成渊握着她纤细的手腕心微微一颤,心砰砰跳起来,这是公主对自己说情话吗?

        可是怎么又不说了,太少了,成渊不禁说道:“殿下,听过大夫说,头晕是血糖低。”

        “何为血糖低?”

        “就是……整个人不甜,苦。所以我需要殿下几句甜蜜的话。”

        但是成渊突然停住了:你的脸色有些不好,原本白里透红的脸,怎么有些暗沉,一定是这些日子没睡好。”

        “母后说你会哄人开心,你果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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