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们不会,但是今后府里人多眼杂,饭你继续送,不能再让其他人知道。

        过几日,在我那间厢房下,想法子打个石室出来,留几个通风口,到时候转移过去,我的屋子,不许任何人再靠近,殿下也不可以,记下了吗。”

        成渊转身离去,回了卧房。

        安成正陪着孩子在睡觉,成渊在外室等自己身上寒气散了不少,才进了最里面的卧房,摘下官帽放好。

        屏退丫环婆子后,才过去握着她的手道:

        “殿下,我今日走的急,忘了告诉你,既然你已经知道建文活着,这件事就不能再让其他人知道,尤其是咸宁。

        此秘密只能烂在肚子里,我不在乎殿下如何看待我欺骗你,但是如果被那群文臣知道。

        对陛下,对永乐朝,甚至对于我都是极大的不利,这是事实。所以希望殿下假装不知道此事。”

        安成听到这里,愤然将自己的手要挣脱出来,幽幽道:“是,本宫只是个妇道人家,只是劝你几句,又怎么会不懂利害关系,在你眼里,我便是如此不可信的吗?”

        成渊一急,抓住她的手道:“我只是不希望殿下对陛下有什么误解,但是我从来没有觉得殿下不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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