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燧笑着过去打开一块墨,自顾自走到砚台边研磨起来,道:“不如三哥今日就帮妹妹磨墨?

        记得以前,我们兄妹在王府时常常一起读书写字。”

        被朱高燧这么一说,安成不由被回忆拉扯,他们兄妹以前是挺好的,但是自靖难后,大家都变了。

        “三哥,今日来所为何事。”

        “妹妹,妹夫近来想让爹对船厂拨银子造船,甚至提议海运,他那个成氏之学与翰林院的先生做的学问,听说南辕北辙?

        如此下去,只怕不等哥哥提醒,爹都要发火了,让他离大哥远些,别老是掺和,好好的做国公不好吗。”

        安成对朱高燧提的这件事,闭口不谈,岔开话题道:“若是三哥今日是来叙兄妹之情,那我愿意盛情款待。

        若是问这些,我一介女子哪里管的住镇国公,二哥如今北征,三哥应该多与大哥替父皇分忧,而不是整日只盯着镇国公。”

        朱高燧听到这话,不满道:“三哥好言相劝,妹妹你埋没哥哥一片好心。”

        “三哥。”安成走到桌边,将一块墨拿起来走到朱高燧面前:“三哥这墨妹妹不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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