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李星、楚青秋四人缓缓退出，凌山河看着卓峰，微微叹道，“当浑浊成为一种常态，清白便是一种罪过。即使师兄苦心经营，我连云宗依然有这种病态的东西。”
卓峰本来是要走的，不过凌山河让他留下。此刻听到这句话，卓峰知道他说的是什麽。
一个宗门想长期存在，必须要宗门第一。以现在的事来说，没有凌山河出手，白玉京他们只能在痛苦中度过。所以他们把功劳放在凌山河身上。
这没有过，只是这种观念一旦形成，强大的个人将会取代宗门，这是不符合他们的追求的。
“但这是人X啊”卓峰微微摇头，轻声叹道。
“我知道，道阻且长啊”
“嗯，想走一条不同的路是很难的，我们毕竟才走了八百年。”卓峰点点头，随即面带一丝笑容，“不过我们也有很大进步，不必急”
“哈哈，你倒是教育起我来了”
凌山河这一声大笑，让卓峰有点不知道说什麽，只好微微笑着。
……
凌山河只是开个玩笑，虽然说这个玩笑有些尴尬，但他也不在意，难道让他这个元婴修士去学如何讲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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