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他的令牌都是爷爷给他的，那么查探一下拿到过令牌的所有人，不就能够确认他爷爷的身份了吗？
旁人也不清楚，他问离火令的目的。
面具人听完话以后，在桌子上写下一行行的字迹，推给了李牧说道：“公子持灵犀令前来，这条消息算是附送。”
李牧眨了眨眼睛。
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说道：“附送？”
面具人点了点头说道：“灵犀令拥有者，每个月都可以获取一次低于一千两黄金的免费消息，您的令牌这个月未曾使用过。”
“所以这条消息算是附送。”
“您后面的问题，在下将会根据情报价值，进行收费。”
李牧拿起面前的纸张，看着上面的信息。
天阳阁，离火令这些年共送出去多少未知，但最少有六枚，其中已经收回了四枚，还有两枚流落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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