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麽多年过去了,你外祖极是想念。见信知道你母亲要来京师,以前的什麽怒气都散了。就等着她来。”

        “她信上交代的事,你外祖最是捉紧。没等她来呢,就寻了人家,换了生辰八字,把事儿定下了。”

        “按说若你没有来,这些年我们没了你音讯,这桩婚事作罢不提也没什麽。但你现在来了,婚事是定了的,婚书也有,nV方的生辰也在我们手里,这事就得拿出来。”

        说到这里,白颖轩露出一丝愧疚:“这麽些年没你们的音讯,其实我已有不好的猜测。但这几年咱们白家发生了很多事,起起伏伏胆战心惊。尤其是前几年,一不小心可能家破人亡。连百草厅也是在去年才拿回来!”

        “我虽然有猜测,却因为家里的事,没有派人去东北,我有愧呀。”

        “你现在来了,总算我小妹还有骨血在人间。我是你亲舅舅,何况当初的事还是老太爷亲手经办的,我得给你做主,把事情顺下去!”

        言说间,便把属於陆恒这方的婚书和nV方的生辰八字递给陆恒:“当初老太爷得知你母亲要来京师,高兴的手舞足蹈。当天夜里便拿着你的生辰八字去了我堂伯父家!”

        陆恒看着婚书,心里一片无语。

        白颖轩接着说道:“堂伯父家的堂兄有个闺nV,当年刚两岁,b你小八岁余。老太爷觉着合适,便拿了你生辰八字上门,与堂伯父谈成了此事。”

        当年两岁,如今过了六七年,也才岁——陆恒心下有些不好说——便看到了婚书上的名字——白秀珠!

        白颖轩还在说话:“老太爷去世前,堂伯父家的生意渐渐转到南方,不久一家人迁去了金陵。虽说已是天南海北,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事铁板上钉钉。”

        又说:“虽然秀珠年纪还小,不到成亲的时候。但有时间,你还是得去一趟,让堂伯父家知道你还在。正好,百草厅从南方进药材,年底要去金陵一趟,你便顺道一起,去拜访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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