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哀叹连连:“老爷子急的不行,到处想办法。後来买通牢里的人,施了个金蝉脱壳的法子。用牢里一个刚刚得急症Si了的人,替代你大舅,就说你大舅得急症Si了。然後把你大舅偷偷救了出来。”
陆恒问道:“这事跟韩荣发有什麽关系?莫非他知道了金蝉脱壳的事?”
白颖轩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那个替代你大舅的Si囚,就是韩荣发的爹。也不知道韩荣发从哪儿得到的消息,就找上门来,扬言要告官。”
原来是这样。
陆恒心思转动,很快理清了其中的脉络。
就说:“舅妈怕他告官,揭开陈年旧案,白家承受不起,所以就把他留在白家,好吃好喝的供着,委曲求全?”
白文氏轻叹:“我也没有法子呀。我能怎麽办呢?大哥的事,说透了是T0Ng破天!那可是皇帝的妃子!一旦让官府知道你大舅还在,咱们白家说不定家破人亡就在旦夕呀!”
陆恒点点头:“理儿是这个理儿。”
然後话音一转:“不过我觉着舅妈还是有欠考虑的地方。”
他目光炯炯:“似韩荣发这样的货sE,你给他一点yAn光他就灿烂,给他点颜sE他就敢开染坊。这种人贪婪无尽,得寸进尺。是个毒瘤!”
说:“我知道舅妈是担心他留了後手,不敢处理他。生怕处理了他,他留的後手爆炸,将白家拖进深渊。”
“可一直这麽拖着不是办法。做事无论好坏,总要有个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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