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招呼，金铨坐下来：“昨夜回去，听王聘卿说，陆老板昨天儿寻我有事。说是急切，不知道什麽事？”
陆恒道：“甭跟我打马虎眼。”
陆恒开门见山：“说罢，老妖婆在哪儿！”
金铨滞了一下，有点猝不及防。
道：“您这是为难我呀...陆老板，以您的神通广大，都没寻着她，我拼尽全力，没找着，实在没办法。”
陆恒嘿然一笑：“你跟人合计着卖起官儿来，你能不知道老妖婆在哪儿？不经过老妖婆那道手续，你这官儿卖的便是假的！糊弄不住人！”
他端起茶碗，抿了一口，慢条斯理，神sE平静：“袁g0ng保在山东蓄势，要钱，要粮。你在京师一是给他打消息，二是给他筹钱。”
顿了顿：“卖的都是山东的官儿罢？”
金铨虽然保持着笑容，但陆恒仍然抓住了他眼神里的波动。
陆恒大笑一声：“你与g0ng里的人g结卖官儿，细节我不大清楚。但目的明确，意图险恶。你卖官儿的对象，选的都不是什麽厉害人物，消息专卖富商。先从他们身上刮一层油，弄到山东之後，还能再刮一层——由着是你经手，这些人多半能受制於你。到了山东，便成袁g0ng保爪牙，对袁g0ng保行事，无不顺从配合。果然是好计较。”
金铨脸sE有点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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