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双眼珠子也灵动起来,在凹陷的眼眶里打了个转儿,渐渐有了神采。
金铨此时才感到那GU萦绕心头彷佛毒蛇般的窥伺消散,忍不住暗暗吞了口气。
此时,才有心思仔细打量慈溪。
金铨对慈溪这个太后,对她的名位早无敬畏之心。否则,面见皇帝、太后的时候,得是个奴才,不让抬头便不能抬头。
可金铨现在连行礼都不大愿意。
他勉强行了一礼,道:“金铨见过西太后。”
慈溪淡淡的瞧着他,身子动了动,一条袖子晃荡了一下:“你胆子不小。”
又斜睨了赵公公一眼:“你这老东西胆子也不小。”
她甩了甩一条空荡荡的衣袖,慢条斯理道:“是不是见着本g0ng残了伤了,不把本g0ng放在眼里啦?把不相g的人带到这里来,你是活腻歪了不成?”
赵公公叩了个头,梆的一声,抬起头来,脑门上已是乌青一块:“老佛爷,奴婢今年七十有六,是活腻歪了。”
彷佛这一个响头磕掉了他最後的敬畏,他直视慈溪,道:“奴婢已无後顾之忧,今儿便带他来了。”
他说:“奴婢给太后做了四十年的影子,鞍前马後,见不得光的事都是奴婢给太后料理。功劳奴婢有,苦劳奴婢更有,可奴婢得到了什麽?什麽都没有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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