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後,陆恒跪在师父坟前,将仇人的头颅献上,以祭奠师父的亡魂,给师父的人生,写下最後的句号。

        天亮前,陆恒离开。

        回到家里,陆恒没进屋,直上练武场走了一趟拳脚。

        不知道什麽时候,九儿已站在练武场边上。

        等陆恒收功,九儿上来,把毛巾递给陆恒:“当家的,我瞧着你有些不大一样了...是做成了麽?”

        陆恒哈哈一笑,丢了毛巾,点点头:“是啊,做成了。”

        不止是报了仇,更因陆恒走出一个阶段,进入另一个阶段。什麽烦恼,什麽考量,都抛诸於一边去了,自然,人便大不一样。

        九儿脸上露出了由衷的笑容。

        但这笑容来的快,去的也快。即已换上了一丝忧sE:“当家的就要南行了麽...”

        陆恒大手r0u了r0u她头发:“是要南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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