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一晕倒,四个轿夫和两个婆子一下慌了神,陈家nV郎也再顾不得矜持,带着陈皮裘跑到母亲身边。

        小皮裘一看母亲闭着眼,扯着嗓子就开嚎:“娘,你这是怎麽……”

        “闭嘴!所有人都再不要出声。”

        赵震一巴掌拍在陈皮裘脑袋上,让这娃止住了哭声,目光扫视,轿夫婆子们也都闭上了嘴巴。

        别看赵震第一天上班,若论身份,除了主家仨人,最高的当属担任塾师的赵震。

        更兼他不但有着读书人光环,身型又最是魁梧高大,大家下意识地都把眼睛看向了他。

        赵震压着声音问门房:“老爷被抓是什麽时候?失火又是什麽时候?”

        “衙门的人是申後一刻来的,走水是小半个时辰前的事。”门房颤颤巍巍地回道。

        进巷子前,打更人刚敲过酉时的梆子,所有事几乎都发生在这一小时内。

        接踵而来的两件事故,几乎调空了陈家的人,很难不让人怀疑这是有计划的。

        赵震把脸转向陈家nV郎,低声说道:“小姐,如果我没猜错,这宅子附近该是还有另一波歹人专等着咱们回来。如今夫人不能理事,还请您示下章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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