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方船队中的一艘鸟船上,尚可Ai拿着一只望远镜静静看着面前越来越近的三艘沙船,

        对方船T巨大,自己船队中没有一艘船可以赶得上,但是对於麾下尽是淮安水手的尚可Ai来说,却宛如看着一盘正等自己享用的大餐。

        毕竟战船是战船,商船是商船,连对付西洋钜舰都不落下风的大明水师,又怎能瞧得上一个商队。

        “陈老儿真是越来越昏聩了,来皮岛居然敢不拜h参将的府衙。也罢,谁让人家是东江的前辈,他不去见咱们,咱们去看他去!”

        尚可Ai放下千里镜,Y恻恻地笑道。

        旁边一个小校赶忙接下了将主手中的宝贝,凑趣地说道:“咱这麽多人去他,陈老掌柜得准备多少见面礼啊!”

        “呵呵,那就由不得他了。”尚可Ai估测着距离,低声对小校吩咐:“告诉手下兄弟,这趟活务必做得乾净,沈老太爷毕竟是军门的岳父,扯破了脸皮不好看。”

        坐船令旗急摇,小船队就像是踩下了油门,飞速地朝着陈家船队扑去。

        不过他们并没有直接对撞而来,反倒如天nV散花一样,上下都走夹风,顺着三条船的空隙斜向切入。

        “嘶,五点梅花阵,他们要下Si手!”方掌柜不知何时cH0U出一把倭刀,赤着膀子单脚踏着船舷。

        在缭手的呼喝声中,一面面渔网在船两侧被拉起,沉重的火药桶在甲板滚过,一个个火盆被碇手们被搬到船舷附近,整个甲板上的口气都为之一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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