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震抬头打量起面前这个朝鲜胖子,满身的绫罗绸缎,一手的珠光宝气,尤其是他身T的肥度,几乎可以金正丰相提并论。

        肥胖,在此时的朝鲜,完全是地位的象徵。而这个朴国昌无论是在这货场,还是在整个务安府,绝对称得上胖压群商。

        对於这样有分量的客户,赵震自然不能慢待,一边抚m0着银箱,一边悠悠回道:“朴掌柜好眼力啊,这银子正好是我一位不成器的朋友献给朝廷的,这次碰见他,他还与我说在长崎许久未见到朝鲜的木棉布了。”

        闻听赵震此言,朴国昌顿时眼中一亮,附在桌前低声道:“真巧,我也有一位不成器的朋友,他在罗州木棉生意做得很大。”

        “那我下次再来务安时,一定要介绍两位认识一下。”

        既然双方都有这样“朋友”,那麽棉布这麽赚钱的生意怎能放过,两个人的笑容无限璀璨。

        剩下的交易非常顺利,也再没有朝鲜商人对於银子提出异议,只有镇守锺吉大人的脸sE一直不好,像是再受良心上的谴责。

        及至夜晚,两千石三百石的粮食全部交割完毕,赵震就将陈立三请到新船之上,顺便给那些躲在舱中的日本水手送去食物。

        虽然距离壬辰年日本侵朝已经过了四十年,但赵震也没有胆量让这些日本水手到陆上,这两天的时光他们注定都只能在船上度过。

        走遍了新船的每个角落哦,陈立三终於沙船高耸的艉楼前停住了脚步,笑着问赵震:“你可知当年我买那艘老沙船花了多少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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