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一大一小,打得看起来已有十五六岁,小的也就刚上初中的样子,眉目看起来长得极像,应该是对兄弟。他俩一身破烂,蓬头垢面,脚上连双鞋也没有。

        大一点的那个把弟弟SiSi压在身下,任凭腕子粗的木棍雨点一般打在身上,另一只手还不停地把半张烙饼往嘴里塞。

        “你这狗崽子,还吃老爷的饼,我让你吃!”站在外圈一直喝骂的胖子看不下去了,撩起袍子,一脚就跺向那孩子的嘴。

        这脚胖子踹得极狠,他几乎都能想想那个小偷嘴里饼和牙一起飞出的样子,可就在鞋底和对方的脸距离还差那麽一点点的时候,他的腿肚子猛然一酸,整条腿的力气好像cH0U空了。

        睁开眼一看,却是一名方巾阑衫的读书人,正单手握住他的腿肚子,两眼SiSi地盯着自己。

        这读书人可不是城中那些弱不禁风的酸儒,不但生得身高七尺,而且眉眼之间竟满是狠辣之sE。

        赵震猛地把胖子的腿向後一送,胖子蹬蹬噔单腿向後跳了几下,若不是自己的夥计撇了棍bAng抱住自己,胖子好悬没摔在地上。

        “这两个孩子到底偷了你什麽?让你们这群大人下这麽狠的手!”赵震盯着胖子问道。

        本来以为哪家秀才公,但听得对方一口辽音,那个胖子和身边的夥计顿时松了一口气。

        在这登州城中,一等官二等绅三等尽是读书人,四等富商五等民六等泼皮无赖汉,最後才是辽东人。这辽东的秀才顶天也就算是五点五等人。

        胖子把脸上胖r0U一横,仰着脖子喊道:“他们偷了俺四张烙饼,人赃俱获,街坊四邻可都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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