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兵府邸内外十三进,当真可称得上庭院深深,即使外面发出了怒吼响如雷鸣,但是却丝毫惊扰不到位於後院的内庭。

        h龙坐在上首帅案,把玩着手中的细瓷酒杯,面sE轻松地堂下的东江诸将。

        自己身边的泰山大人老神在在,闭目养神,而下首的那些将官却如热锅上的蚂蚁,不断用眼神和嘴角相互交流。

        “怎麽样,本帅已经把好话说尽。若是各位不愿交出家丁,那麽若是那李梅报出谁的名字,本帅可就只能秉公办理了。要知道这通倭大罪,依我大明律例,是可以先斩後奏的哦。”

        h龙说出这番话,顿时感到通T舒泰,好像把x中压抑已久的一口郁气尽数吐出。

        明末军纪败坏,克扣军饷喝兵血之事,几乎已是军中常例。营中绝大多数的士兵都是吃不饱饭的,但是军将们的家丁却必须吃香喝辣,这些武艺JiNg湛的家丁才是军将保命立功的倚仗。

        一旦交出了家丁,这些东江军将就成了没牙的老虎,再也威胁不到h龙半分。

        h龙对於自己这次杯酒释兵权的安排更加自豪,今日之後,自己就做到了袁都督都未竟的功业!想到自己还在帐下安排什麽刀斧手,真是白费了力气。

        “蹬,蹬,噔。”一名亲兵突然跑入堂中,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道帅案前冲着h龙打了个千,“大帅,外面有乱兵闹饷!”

        “果然来了。”h龙冷笑一声,耿仲裕和李应元今日没来,他便算到这二人可能要狗急跳墙。

        此时在总兵府中已经集结了一百军士,他就不信这些人敢於杀官Za0F。只要能够将两人b住,乱兵气势一泄,那麽耿仲裕和李应元的罪证就又加了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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