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的战斗从来都b陆上残酷,陆上还有得投降逃跑,茫茫大海上却只有生Si相搏。

        号角声声,伴着海风吹到耳边,板屋船上白烟再度燃起,没过多时,一只粗壮的铁箭在辽海号船前扎入海中,激起一条粗壮的水柱。

        赵震顾不得溅到衣服上的海水,高声向身後的水手喊道:“缭手降帆,水手长在左舷竖起木牌,所有护船队员,点着火绳,装好药子,靠在船舷准备迎敌!”

        听到赵震的声音,原本因为敌船靠近,有些慌乱的水手们,再度行动了起来。

        果然训练是训练,战斗是战斗,替换了大半阵容的辽客号水手团队,再难如方掌柜生前那般如臂使指。

        不过看到吴大彪子和木村井五郎各自如石像一般站定,赵震还是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以老带新,以老御新,老兵永远都是军中的核心。

        木村井五郎带着自己的五人拔刀队,侧身蜷缩在木牌手之间,为水手们做着最正确的示范。

        吴大彪子扛着圆木粗的抱式大筒,单脚踏在露出的船舷部,满不在乎地望着来船。

        “彪子,来的可是朝鲜的官船,你就不怕?”赵震笑着朝他走了过去。

        听了赵震的问话,吴大彪子当即哈哈大笑:“怕?我吴大彪子这辈子就不认得什麽怕字,不就是几个朝鲜bAng子吗,正好拿来试试爷爷的大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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