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不但没卖,甚至还假托两家山东熟人收了几间铺面,如今登州城中四处火光。
这种如同四九年入,一九年买恒小期房的投资行为,让人称h九窍的他如今在堂中已如痴呆。
“各位老兄弟请了,本来应该摆桌宴席,庆贺一下我等大难不Si,不过如今……”躺在堂首的陈立三率先开了口,不过却是苦笑着摇了摇头。
堂下李富春却笑得爽朗:“若是在平日里,我们九个人聚在一起,必是要请那江南来的戏班唱上一个月的堂会,晚上再找十几个玉风楼的清倌人给我们r0u伤换药。可城中情状我们都已亲眼所见,此时何必再想那旧日风光。”
他这一番言语,说得堂上商人无不长吁短叹,无不感慨命运无常。
陈立三见大家抱怨得差不多了,才藉口说道:“不过我等还算侥幸,不但保住了这条老命,家中妻小和资财都已转移到了城外,又顺利夺了这蓬莱水城做安身之所,这件事我想大家还是先谢过赵先生的。”
有了陈立三提议,除了还在顺气的h九窍,大家都在榻上,朝着赵震摇摇拱手。
赵震也站起来一一回礼,口称不敢,做足了谦虚的样子。
“不过这家人出来了,咱们也势必要为他们计一计深远,大家说说这眼下是怎麽个章程吧?”陈立三咳嗽了两下,眯着眼睛继续问道。
人群中一个张姓商人摇头叹道:“还能有什麽章程,如今耿仲明造了反,捏着咱们罪状的吴维城又跑出了城,现在也只能跟着耿将军一条路走到黑。万一他要赢了,咱们还能捞个皇商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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