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穆寒越是这般模样,将他视若无睹,殷离心中越发不悦,桎梏穆寒肩膀的手用力捏紧,另一只手猛地掐住穆寒的下颌,逼他向上抬头。

        殷离凑近在穆寒的耳边低语,在外人看来像是一对蜜侣在交头接耳,但仅有穆寒知道,殷离就如一头野性未驯的猛兽,恨不得一口咬断他颈脖,殷离说道:“陆沈已经满足不了你,刚出院,要跑到外面来觅食?”

        旁人说穆寒来参加王老板的酒局,一开始,殷离还不太相信,因为穆寒已经攀上陆家的高枝,不应该去参加王老板那种下流的皮肉酒局。

        更何况王老板应该不敢动陆家的人,但穆寒是陆沈未婚夫的消息仅有圈子内极少的人知道,王老板那种在外圈混的,压根就触碰不到圈内消息。

        想到这,说不定王老板还真的没有眼色,对穆寒动手动脚。

        忽然,手又猛地施加压力,穆寒忍不住呛咳几声,这下好了,颈脖处一定落下痕迹,不知道几时能消。

        “那束百合花是你送的?”穆寒眼眸微微暗下,知道原身对花粉过敏的,没有几人。

        殷离没有出声反驳,算是应下这事。

        在记忆思索一番,穆寒蹙眉接着又展颜眼笑,手臂如柔韧柳条勾着殷离的颈脖,贴近他耳边,轻慢靡丽地笑着,“怎么?殷少在意了?”

        热气混着酒气呼在殷离耳边痒痒的,他最受不了别人在他耳边吹气,一吹就炸毛,但莫名地又舍不得推开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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