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他顿时多了两分“弟兄妹妹们都没什么耐力”的愁意,我不由问:“你也认为搬过去更好?”

        事实上虽然我昨晚那么说了,但我内心并不赞同他们搬去未来的擂钵街。毕竟那是个注定成为风险地带的地方。

        我说服他们暂时留下来主要考虑的就是可以借此为带“羊”走出贫民区做准备。先把擂钵街当个饼挂在前面诱使他们愿意主动改变自身目前的一成不变,等他们自认可以去闯荡擂钵街时,再把普通人的生活画成一个更大的饼给他们看。

        到时候会产生两波人,一波愿意走到阳光下争取往白色方向改变自己的人生,一波则更愿意继续混混生活。

        当然,也有可能都还是更喜欢野蛮生长的混混人生。因为享受过去偷、去抢、去蒙骗、去讨要等不劳而获的鸦|片式快|感后,确实很少还会有人愿意付出劳动力换取等值回报。

        更何况在社会上,付出的劳动和获得的回报并不一定等值。

        将一说希望“羊”能越来越好,我说了我的想法,结果他就定定地看了我好一会。

        “西贝,我真的觉得你一点都不像五岁。”

        “将一,我也认为你不像十三岁,特别是跑来找五岁的我单独谈这种事情的行为。”

        “有吗?是吗?”他感觉被夸了,不好意思地挠头,咧嘴笑笑:“其实我刚来贫民区的时候也才十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