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着应该挺累的吧,进来坐。”
“这一次,你必Si无疑!”话音刚落,一根半透明的银丝划破空气直b他的面门。
叮!
银丝和金属相撞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裴掠神情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指尖衔着一枚血红sE的铜钱。
他的铜钱乍一看和唐斐的有些像,细看却又会发现有些不同。
因为他只有一枚铜钱,且铜钱上的红光中缭绕着一丝淡淡的白光,就像是邪恶中掺杂了一丝正义。
“不装了?”南翛然冷哼一声,从窗台跳了进来。
他依旧是一身南巫服饰加身,腰上挂着类似象牙的配饰,不过他这次没戴面具,清秀却透着一丝邪气的面容毫不遮掩的露在外面。
裴掠单手撑着下巴,苍白的脸上g着一枚寡淡的笑容。
“我知道你们为什麽要杀我了。”
温润的嗓音带着一丝低沉,如陈年佳酿般,不喝亦能让人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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