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不能说,不能说……”花子虚有些醉意,连忙摆手:“我大伯说了,不能告诉别人。”

        武植闻言,赶紧几句好听的话送上,说什麽咱们是兄弟,兄弟之间有什麽不能说的,你放心,我绝不说出去。

        花子虚:“兄弟,我跟你说,你不要告诉别人……咱yAn谷县令的官印……弄丢了!”

        武植目光一震,官印丢了?这……作为一城知县,官印给丢了这好像是大罪吧?

        难怪之前那苏鲍等人到处寻找,怕不是在抓寻常贼,而是偷盗官印的贼。

        花子虚:“兄弟你有所不知,县令范严为这件事情已经愁Si了,如果在找不到官印,事T0Ng出去被上面府尹大人知道,yAn谷县令可能要被贬低或者革职。非常严重。”

        “现在县令快急Si了,不过听说他知道是谁,只是没有证据!”

        花子虚的言语让武植一惊,知道是谁?

        花子虚也没有隐瞒,小声道:“就是县尉苏鲍,据说苏鲍和县令有些纠纷,他最希望县令出事,绝对是他。”

        “县尉苏鲍?”武植想起了之前那个嚣张跋扈的苏鲍。

        没想到此人胆大包天,敢偷县令的官印,这是想要陷害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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